合,一脸酷吏模样,伸手就拔出腰间大刀,“来人,都给我带走。”
门口捕快唰一下涌进来就抓人。
淮阳王大叫,“裴子谦……你这什么意思?”
裴景宁冷言冷语:“王舅不让他们出列是什么意思?”
“谁……谁说我不让他们出列了?”淮阳王儿子不成气,女儿又横死,虽是宗室三服之内,比起拥有实权的皇帝外甥,到底底气不足,朝众仆瞪了眼,“一个个活腻了是吧!”
奴仆这才陆陆续续出列,有五六个。
叶芝扫了下最后排,一直低头看脚尖的两女一男,不动声色的收回眸光。
“谁最先发现了郡主被害?”
几人惊恐的相互看了一眼,几息后,才有一个丫头颤歪歪的回道,“是……是奴婢……”
“发现时,你站在门口,还是已经进到卧室了?”
“站在门口……”想了一下,她又改口,“不……不……是进来后发现的……”
“到底是站在门口还是进来后?”叶芝又问了一遍。
“站……不……是进来……”
叶芝冷哼:“你站在门口发现的,但你不是第一个……”
丫头回话时,一直垂头,听到叶芝的话,失慌抬头,收到警告的目光,连连强调:“不不,我是第一个发现的。”
“管你是不是,不妨碍我下一个问题。”
淮阳王与众仆还以为叶芝会抓住这个问题不放,哪曾想,叶芝根本不纠结,“郡主被杀死在床上,还是这张圆桌上?”
猝不及防,问题这么直白。
淮阳王正在想是那个贱仆走漏了消息,叶芝已经在丫头苍白变红的脸色中知道了答案。
“看来是在这张圆桌上了。”
原来他是猜的,丫头忙要否认,叶芝伸手制,“你的微表情说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