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扫了其它人的雅兴,不如便一起上,时间就按周兄说的,定为一柱香,诗篇则是不限制。”
“一起上?!”
“诗篇还不限制?”
周游一方有些不明所以。
李岁酒便又补充道:“我这方的时间亦是定为一柱香,诗篇就按周兄所说,共计五篇,无论你们作出多少篇,只要其中有三篇能比过我的,便算你们胜了。”
说有一篇能比过自己的,实在过于狂妄。
说三篇,便是讲礼了。
“喵呜~”
黑猫点了点头。
显然是认同了瑾郎的讲礼行径。
然而,此言一出。
满场茶楼的宾客却皆是大惊。
周游等人更是张大了嘴巴。
以一敌十三!
时间上还都是一柱香。
更过份的是,他们一方的诗篇还不作限制,而少年郎却只作五篇。
“公子此言着实狂妄了一些,一柱香的时间,作出诗五篇,即便是那【白鹤书院】先生们,亦不敢有此言论。”
“我们就当你能强行凑出,但那必是胡乱遣词的不堪诗词,你故意讲出这样的规则,不是就想说我们以多欺少吗?”
“是啊,这样的规则下,我们即便是赢了,也是胜之不武,你不就是想输了之后,再耍些无赖推脱之词吗?”
“哼,我早就看出伱不是什么正经读书人,今日听你一言,当真如此!”
周游身后的人激动且愤怒。
茶楼雅间中。
一個白裙女子亦是眉头微皱。
世间有才者大多狂妄,可狂成这样的,却是少见。
若无真正的惊世大才,此等言论一出,不过是令人笑话而已。
不知这少年,到底何人?
“呵,想来又是一个欺世盗名之徒,小环。”
“小姐有何事吩咐。”
“你且去外面看看,问一下那茶楼老板可有《水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