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日里阳光还是毒辣。
哪怕撑着伞,依旧出了一身的汗。
但林晚晴心情却很好,她已经有很长一阵子没出过门了。
此刻,漫步在街道上,她一双美目,不断四处打量。
翁翁说如今郡城被反贼占了,可她却一点也看不出来,街道上依旧人来人往,一间间铺子大门洞开,照常做着生意。
巷头巷尾的吆喝叫卖声,不绝于耳。
似乎,与往常并无区别。
麻舒窈步伐轻快,时不时回头催促几句:“娘啊,你走快一些,去晚了就看不到了。”
“好。”
林晚晴不由摇头失笑,加快脚步。
三人一路来到浣衣巷,果然见到巷子里有不少百姓围观。
只是围观的人太多,将里头遮的严严实实,放眼望去,只能看到黑压压的人头。
麻舒窈踮着脚,细长白嫩的脖子伸长,可依旧看不到。
急的她原地蹦跶了几下。
无奈个头只有一米五几,再怎么蹦跶也无济于事。
“唉!”
麻舒窈叹了口气,略显婴儿肥的小脸满是失望之色:“人也太多了,根本看不到嘛。”
“枉你阿爷天天夸你聪慧,怎地这会儿反而变得痴傻了?”
林晚晴探出一根手指,在她额头上轻轻戳了戳,而后指向巷子外的一家脚店,抿嘴笑道:“浣衣巷只一个出口,我们去脚店二楼等着,等他出来,不就能看到了?”
“对哦!”
麻舒窈双眼一亮,小小地拍了句马屁:“还是阿娘聪明。”
说罢,她撑着伞,蹦蹦跳跳的朝着脚店而去,那股子灵动活泼的气息,简直快要溢出来了。
所谓脚店,可以理解为低端酒楼,服务没有真正的酒楼全面,因为没有产酒权,所以称不得酒楼,只能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