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锜赶忙跟上去,两人骑上马后,朝着军营行去。
路上,刘锜面色期待地问道:“县长,俺如今参了军,是否能学那道法秘术?”
“自然可以。”
韩桢强忍着笑,故意激将道:“不过那秘术极为玄奥,若无天分,只能习得些皮毛。如那聂东,修习数年,也只是堪堪入门。”
“俺定然能练成!”
刘锜拍了拍胸膛,语气无比自信。
军营里,此刻充斥着一股淡淡的米粥清香。
厨子正紧锣密鼓的为将士们,以及那些战俘准备早饭。
“先去吃饭。”
韩桢招呼一声,领着刘锜来到食堂。
此刻,食堂外早已排起了长龙。
看着草棚搭建的食肆中,一个个士兵捧着白米粥和炊饼吃的香甜,刘锜不可置信道:“大清早的便吃精粮?”
韩桢语气淡然道:“不吃饱,将士们哪来的力气操练?”
“……”
刘锜默然。
理是这么个理,可这也太奢侈了。
要知道,西军伙食已经算是北宋各军最好的了。
即便如此,西军也就能吃个七分饱,早上一碗稀粥,晚上一碗麦饭。
至于面粉、大米这种精粮,一年到头也吃不上两回。
“县长!”
见到韩桢,一名士兵立刻让开位置。
韩桢摆摆手:“不用管我。”
排了一会儿,很快便轮到他们两。
不消韩桢吩咐,厨子便装了八个炊饼,外加一大碗米粥递给韩桢。
一旁的刘锜见了,不甘示弱道:“俺也要八个炊饼,多来点咸菜。”
军中厨子做的炊饼又大又厚实,一般士兵吃上两个,再来一碗米粥就饱了。
哪怕食量大一些的,如聂东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