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能感觉到有豆浆在往下淌。
无奈之下,只得端起铜盆去井边打了些水。
仔细擦拭一番后,韩张氏换上一身里衣,躺在床上,小手轻轻抚着小腹。
叔叔真是乱来,若是有了怎么办?
她一个寡妇,如果怀孕了,被人晓得了哪还有脸活。
不过一想到能与二郎有个孩子,韩张氏的脸上不由浮现一抹幸福的笑意。
……
……
翌日。
刘宓扒开缠绕在自己身上的玉臂,缓缓坐起身。
轻轻拍了拍额头,缓了一阵后,他这才清醒了一些。
低头看了看,两个姐儿还在睡,身上的细纱早已不知踪影。
阳光透过窗户,洒落在雪白的肌肤上,晃得人一阵眼晕。
刘宓却没心思欣赏,目光扫视一圈屋内。
当看到堆放在角落里的四个木箱时,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容。
“老爷。”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轻呼。
听出是管家的声音,刘宓开口道:“进来。”
门被推开,一名老仆走了进来,躬身道:“老爷,常知县已在楼下等候多时了。”
在北宋,仆人对家主的称呼,是有讲究的。
比如方三三和福伯,唤家主都是阿郎,而从不唤老爷。
为何?
因为老爷这个称呼,只有达到一定的品级地位才能喊。
五品官儿,便是这个称呼的门槛。
没到这个品级,仆人这么称呼主家,若是被旁人听到,绝对会被嗤笑。
这就好比一个杂货铺的老板,让店里员工喊自己董事长一样。
“嗯!”
刘宓点点头,在老仆的服侍下,穿衣洗漱。
他这次来算是微服私访,没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