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子,想再要个女儿已经不可能了,除非她和老江愿意辞掉工作,但想想也知道,这代价太大了。
而没有妈妈的冯楠舒恰好弥补了袁友琴在这份心境上的缺失。
女人都是感性的动物,尤其是逐步陷入更年期的女性,很多事情就变得自然而然了,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理由。
“江勤妈妈?”
袁友琴忽然回过神:“老师,真是对不起,我还没问您怎么称呼呢?
“哦,我姓薛,您叫我薛老师就行。”薛红英答道。
“薛老师,您在学校里教学—定很辛苦吧,看您这么年轻,结婚了没有?”
“
两个人闲扯了二十分钟,在这二十分钟里,薛红英的十一假期相了五次亲,每一次都因为奇葩理由失败的事情被袁友琴问了个一干二净。
除此之外,她还顺便说了自己以前有个好朋友,但因为择业关系没走到一起的故事。
就在此时,走廊里忽然响起了一阵舒缓的音乐,代表着下午的课程结束,薛英红想起了消防演练的事情,于是迈步走进了教室。
不过刚刚走上讲台,薛英红就愣住了,心说我的个人信息都快被江勤妈妈扒干净了,怎么我想吃的糖一块也没吃到?
好家伙,不愧是江勤的妈妈………
薛英红抿了下嘴巴,忽然看到讲台下的高文慧一阵挤眉弄眼,顿时又来了精神,看来糖长已经获取到了他们想要的情报。
半晌之后,金融学院的各个班级陆续下课,冯楠舒此时也从教室里跑了出来,哒哒哒地来到了袁友琴的面前,眼神亮亮的。
江勤的妈妈有点喜欢我。
江勤的妈妈来接我了。
江勤……-
江勤,江勤,江勤,江勤……-
谁也想不到像冯楠舒这样面无表情的清冷月光,内心好似个欢呼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