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岁了,要玩这个话绝对会当场社死的。”
江勤试图说服她放弃这个想法,这个玩具虽然会发光,会动,还他妈会唱歌,但是不穿开裆裤是没有资格玩的。
结果三分钟后,转角商铺的门前传来一阵美妙的歌声。
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爸爸的爸爸叫爷爷……
花容月貌的少女骑在上面,咯咯笑着,整个人快乐到飞起。
江勤掂着在商店里换的零钱,忍不住苦笑一声,然后用肩膀顶在商店的门框上,眼睛静静盯着她打量。
他那天偶然在冯楠舒的包里看到了一张塑封好的计划表,早上练钢琴和小提琴,中午学芭蕾和柔道,晚上看新闻读财经报,也就只有下午,这妹子才可以去图书馆里歇口气。
小富婆应该是没有太多的童年吧……
所以她才没有朋友,也就不会社交,转而成了社恐,又被误会成了高冷。
江勤笑了笑不再理会,而是随手翻出了包里的合同。
他手里现在有四套拆迁房,面积不等,总计花掉了卡里的两百七十三万。
济州市旧城区改造的拆迁赔偿方案还没下达,他前世也没看过,但根据他三舅的连桥所获得赔偿来推算,繁华里的赔偿应该能达到1:2.8,幸福社区和鸿运社区地理位置比较偏,赔偿没那么高,顶多有1:2.1。
蓉城的情况他不清楚,但应该能达到1:2.4。
济州不是京都和深城,想靠拆迁一夜暴富几乎是不可能的,能达到这种比例已经是很难得的了,还要什么自行车。
要知道,位于北二环的前八村在18年的时候也被纳入了拆迁范围,但赔付比例只有1:1.3。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拆迁就像是爱情一样,顺序真的很重要。
等拆迁款到手之后,江勤就会把冯楠舒借给他的钱补回去,那时候他的手里应该还能剩下一两百万,外加四套房。
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