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单书生轻敲折扇,伸手示意:
“都不是外人,坐吧。”
“是。”
两人应是,各自寻了个位置坐下。
任家出事后,固安县自是以令狐家为最,方府则是后起之秀,勉强能跟上令狐家的脚步。
关键是,
令狐安有意更进一步,家族精英大都去了兆南府,这几年也一直布置在府城的产业。
方正则不同。
方瓷、云织的生意扎根固安县,与诸位吏员、捕头乃至城中富户联合,根基在这里。
时间一长。
提及固安县两大家族,方府已然能与令狐家并列。
“都水使王彪本是一介水匪,其父当年乃是水匪二头领,因与另外两位水匪头目心生嫌隙,秘密受朝廷招安,偷袭杀死了结义兄弟,拿兄弟的人头换来了都水使的官职。”
单书生慢声开口:
“此人违逆朝廷,谓之不忠;杀兄招安,谓之不义;做视堤坝显出崩溃之兆祸乱百姓不闻不问,谓之不仁。”
“如此不忠不义不仁之辈,当杀!”
方正挑眉。
“单先生。”令狐安眯眼:
“严大人要杀王彪?”
“不。”单书生摇头:
“是单某看其不忿,打算与两位联手,除掉此寮,也算是为附近数县的百姓除去一害。”
呵……
方正轻呵。
这话没人相信。
单书生与那王彪无冤无仇,更不是什么行侠仗义的性格,不过既然对方如此说,他们也无意见。
“单先生。”
令狐安摇了摇头,道:
“王家老太爷可是修成护身罡气的高手,就算已经年老体衰,也不是我等能应付的。”
“不错。”方正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