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黄竟然从船舱内跑了过来,明明被鲨鱼吓的浑身发颤尾巴夹在了两腿之间,但依旧在他身前对死去的鲨鱼呲着牙。
张泽失笑,蹲下来摸摸它的脑袋:“你倒是会看情况,鲨鱼都死了才来表忠心。”
大黄感受到主人手掌的温度,也不呲牙了,任由他摸着头,还回过头舔了舔他的手掌。
张泽摸了几下就带着它回到了船舱,然后来到厨房洗手,之前准备好的盐水已经变得冰凉,他端起来就是喝了好几口。
口不渴了肚子却非常饿,于是他拿起了没有带回来的鸡蛋糕。
钓了几个小时的鲨鱼他早就饿的心慌,身体酥软无力感觉没有一点能量。
吃了几个鸡蛋糕肚子里有了点东西之后,张泽身体的无力感这才慢慢消失。
大黄一直跟在他身边,这会躺在他脚边一副很粘人的样子。
张泽此刻有点累,索性去逗弄小奶狗去了。小奶狗乳牙都没长出来,指头放在它嘴里一直嗦嗦嗦个不停。
玩了小会感觉没那么累了,张泽走出船舱关好门不再让大黄跟出来,然后来到船尾。
他将鼓轮从鱼竿上拆了下来,拉出鱼线绑在绞车上。
启动绞车,鱼线顿时慢慢从鼓轮内拉出,缠在了绞车上。
只是一小会,两千米长的鱼线就从鼓轮内清空。
还有八份虎鲨专属鱼饵,张泽想着用绞车钓会比较轻松,索性就继续钓了。
至于延绳,东西还在渔民家里没拿过来,只能等明天再说。
重新绑好鱼钩,也不需要铅坠,挂上虎鲨饵将钩饵扔进水中,他启动绞车让钩饵沉下去了些许,大概在水下十来米左右然后停下绞车。
或许是甲板上这条虎鲨鲜血的吸引,张泽能看到渔船周围偶尔出现在水面的鱼鳍。
显然有不少鲨鱼都被吸引了过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