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被冤枉杀人了,但是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们都打探不到消息。安安得罪的人是什么来头,势力这么大?”秦森拉着商陆,“走吧,边走边说。”
这时,乔荞也刚刚到包厢外面,迎面撞上两个火烧火燎的男人。
闻着商陆身上的浓浓的酒味,瞧着他疲惫的状态,她是心疼的,“吴文斌让你喝了多少酒?”
“我没事,分头处理安安的事吧。”商陆心系着女儿。
一众人分头行动。
直到第二天中午,依旧没有安安的消息。
该跑的关系,该找的人,都找了。
依旧无果。
秦森坐在沙发上,见着愁眉苦脸的众人,一声叹息,“真是世态炎凉。以前商氏集团没有破产之前,一句话的事情就能探监保释,现在连打探个消息都这么难。”..?
“爸。”乔荞望向商仲伯,“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呀?”
商仲伯没有回答乔荞的话,他把目光望向旁边的阿忠。
两人眼神交流片刻。
阿忠朝他点了点头。
他也会意,心里有了个底,然后望向乔荞,“不用担心,安安不会有事的。”
乔荞这次是真的害怕了。
这个文静是要把安安往死里整。
就在大家都理不着头绪之时,风风火火的秦君泽从外面赶回来,“打探到消息了,安安没有被关在拘留所,而是直接送往了监狱。”
“没有被判决只能关在拘留所或者看守所,怎么能直接送到监狱里?”乔荞愤怒道,“他们是无法无天了吗?”
秦君泽一一望出去,“爸,商叔,东叔,商爷爷,没有别的路子可以走了吗?”
除了商仲伯淡定之外,其余的人都是愁眉不展。
心思细腻的秦君泽发现,商爷爷今天淡定得让人有些怀疑。
他的宝贝孙女出事了,他怎么可以这么淡定?
商仲伯望向儿子,“商陆,昨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