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几年的太平盛世是“出嫁从妻”换来的。
想到这里,云子姝忍不住好气又好笑:“合着我们的儿子也成了牵制东幽的筹码?”
“除了牵制东幽,也能让我耳根子清静。”司沧如此说道,“况且我从始至终一直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从未变过。”
云子姝无言,心里一阵热流翻涌。
她抓住权力,他抓住她。
他是想让这种方式把主动权都控制在她手里,给她足够的安心感,不必提心吊胆地担心有朝一日他会变心——可事实上,云子姝从不是患得患失的人。
她几乎未曾刻意去想过司沧会变心这个问题。
放下手里的奏折,云子姝抬手勾起司沧的下巴:“曜儿五岁了,大雍朝局也日趋稳定,我们是不是可以考虑再要个孩子了?”
对上她那双柔情似水的眸子,司沧哪里还把持得住?把她打横抱起,毫不顾忌地决定来一次“白日宣淫”。
……
冬去春来,草长莺飞。
宫中每天都有大大小小的事情在发生。
凤帝四年腊月,身体越来越差的太上皇移驾偏僻安静的景阳宫静养,身边除了两名负责一日三餐的小太监,再无其他宫人伺候。
凤帝五年三月,安离被提为御书房行走侍读,可以辅佐女帝处理政务。
同年七月,司沧带着皇甫凌风和奚风回了东幽,处理一批贪官污吏,镇压了某地蠢蠢欲动的叛军,雷厉风行的手段让一些以为君王不在朝就蠢蠢欲动的野心者瞬间偃旗息鼓,再不敢试探君心。
这一年还发生了一件不得不说的事情。
云子姝登基已近五年,除了曜儿之外,至今没有诞下子嗣,大雍朝臣们又开始有了些想法,他们以为司沧不想让大雍有继承人,所以女皇陛下才一直未曾有孕。
至于为什么这么做,当然因为大雍后继无人之后,东幽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大雍并入版图,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