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的黎明。
……
悲鸣屿是僧人,所以他并不对炭十郎所讲的[后果]感到好奇。
也未曾感受过像炭十郎说的那般,能够自主的控制身体达到体温39的条件。
但刚才。
在察觉到沙代的一瞬间。
踏。
悲鸣屿扭过头,停下脚步,手中念珠因动作而晃荡着。
泛白的眼眸看向沙代。
大概——斑纹的开启方式,他掌握了。
恍惚中,悲鸣屿回过神。
这时。
背后。
“呕——咳咳!!”老婆婆用扫帚撑住地面,大汗淋漓,显然是累的不轻,她摇着头:
“…怪不得其他人都说你是装瞎…”
沙哑的声音咳嗽着,轻声无奈念叨了两句:
“生的这么壮实,怎么就成了瞎子…这天杀的世道。”
缓了一会,皱着满是褶皱的眉头,艰难的直起腰,骂骂咧咧的指着悲鸣屿:
“别再吹你的破尺八了!”
“真是难听!”她一边骂着,一边扶着腰朝家的方向回:
“你家猫叫的都比这好听!”
老婆婆走远了,还不忘回头扯着嗓子喊。
闻言。
“啊啊…真伤心…”
悲鸣屿有些伤心的低了低头,两行清泪无声的划过脸颊。
踏踏踏。
“悲鸣屿先生——!”
千寿郎拉着沙代,他挥舞着自己的手,朝这边小步跑来。
但他跑了一下,却没能扯动身后的沙代。
“怎么了?”
疑惑中,千寿郎回头看去。
“等等!”沙代脸色一紧,她慌乱的扯着千寿郎拉住自己的手,眼神仓促的看向前方的悲鸣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