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郎甩了一下,弹出一根漆黑羽毛的忍义手上。
轰隆隆…
雷光在漆黑如同墨水般浓厚的云层底部翻滚。
巴之雷的引雷,他尚不熟练,还是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这段时间里,要是让妓夫太郎趁机跑掉了,那可就不太好了。
……
身后。
“噗!”堕姬的脑袋口吐鲜血,重重的撞进了宇髓天元怀里,她表情呆滞,正眨巴着眼睛:
“…又是我?”她正愣愣的低声呢喃着,碧绿的眼眸里隐隐有水雾升腾。
“想要一个人华丽的出尽风头吗?”
宇髓天元单手抓着堕姬的脑袋,他停住脚步,眼神凝重的看向前方。
“…喂!放开我!”堕姬回过神来,她眼角含泪,愤懑的看着扯着自己头发拎起的宇髓,大喊。
宇髓没有理会她,他回想着刚才炭十郎说的话,目光停在缠绕血液的楔丸上。
在他的印象里。
忍者。
只是从小被残酷训练的杀人工具。
忍术,实际上也只是对周遭事物的利用。
水遁,是被迫训练出在水里长时间憋气的能力。
简单的土遁,就是尽可能的扬起沙雾,用于刺杀或者逃跑。
工具的运用,身体的抗毒性…等等等等,都是忍者的招式。
他那能够爆炸伤害到鬼的细小炸弹,某种意义上也属于忍术的一种。
不过,自己从未见过炭十郎说谎,他也没必要说谎。
宇髓天元内心止不住的升起狐疑。
——那种东西。
他挑了挑眉头,看向血刃楔丸。
——真的是忍术?
想了一会,疑问逐渐在他心底汇聚为一个:
——那个苇名流到底是什么流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