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头顶有着几个红彤彤的包的狯岳,板着表情,对炭治郎以及蝴蝶忍躬身,隐隐咬牙:
“…抱歉。”
闻言。
啪!啪!
刚才还一副严肃表情的炭治郎,立马如同融化了的雪一般,笑着拍了拍狯岳的肩膀,点着头,十分开朗的说着:
“嗯,这样就好。”
这话听得狯岳眉毛一跳一跳的,若不是头顶隐隐作痛,恐怕他这会依然会继续炸毛。
冷哼了一声后,狯岳甩了甩袖子,从众人之间挤开。
离开了病房,站到了走廊里。
慈悟郎注视着狯岳的背影,收回眼神,歉意的朝几人说着:
“抱歉,那孩子平时不这样的。”
蝴蝶忍微笑着点了点头,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
又过了一段时间。
病房内。
“这样就好了。”蝴蝶忍缓缓从凳子上站起,病床上的善逸已经被绷带裹了个严实。
她按照寻常烧伤的方法对善逸进行了处理。
虽然对方诊起来真的没事就是了。
“非常感谢。”慈悟郎闭上眼,认真的朝蝴蝶忍微微躬身。
蝴蝶忍连忙上前两步,伸手搀扶了一下慈悟郎,并轻声回答着:“我应该做的。”
不久。
在蝴蝶忍离开房间后。
慈悟郎担忧的坐在善逸身旁,目光时不时看向门外走廊里的狯岳。
踏,
脚步声从门口传来。
“…哥哥?”弥豆子停在门口,她看见了炭治郎的背影,疑惑的探头进房间内:
“你在这里做什么?”
随后,目光一扫,同样看见了坐在一旁,朝这边笑着挥手的炭十郎,惊喜的喊着: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