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愈发愤懑。
自己训练的时间也被占用了!
似乎是注意到他的情绪,跑在前方的慈悟郎回过头来,大声喝责了一句:
“狯岳!”
“注意力集中!”
被称作“狯岳”的黑发少年闻言,微微一怔,他看向慈悟郎,随后低下头去,专心赶路:
“是,师傅。”
慈悟郎缓缓收回眼神,但心底不免有些担忧。
稻玉狯岳——是他收的第一个徒弟。
在剑术的练习上面十分努力,进步也非常迅速。
第一次见到他时,狯岳正趴在地上,满脸伤痕,喝泥水维生。
这种经历导致了他性子太过孤僻,无法融入周围的环境——唉。
想到这里,桑岛慈悟郎深沉的叹了口气。
要怎样,才能把这孩子从封闭的内心中解救出来呢…
年迈的脸上,充满着忧愁的神情。
前方。
炭十郎侧目,注意着努力跟在最后面的稻玉狯岳。
对方愤懑的情绪毫不掩饰的对善逸展露着。
他收回眼神。
直视前方,内心不知在思索什么。
……
……
不久后。
蝶屋。
二楼。
病房。
几人围聚在这里。
在庭院中,见炭十郎匆匆跑回来的几个孩童,也纷纷赶了过来。
带头的,是炭治郎。
“啊啦啊啦,这是怎么回事?”
蝴蝶忍在见到冒着青烟的善逸时,忍不住用手轻轻盖在嘴旁,轻声担忧的感叹着:
“…血鬼术造成的?”
说着,她伸出手,摸了摸善逸的额头。
好烫。
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