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没有趁机灭了太白青，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

他怕把人逼急了会适得其反，另外，他也需要太白青向太白峰传话，毕竟祸水的源头是那个人。

三族先后离开，姜陵也示意全族退回。

姜寒把金丰长老请进了自家府邸，作为真正的援军，以礼相待是必须的。

众人坐在茶堂内，下人倒茶。

金丰长老也不客套，看了眼一旁的金丰柔后，问道姜寒：“大势真在你手上了吗？”

姜寒面无表情回道：“不确定。”

“不确定是什么意思？”

姜寒随即将沼泽底下捡到的石头取出。

“你觉得这是大势吗？”

这还是所有人第一次见着石头的原貌，就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石头，没什么特殊。

但把它揣在手心里，能感觉到其中有一股难以描述的内力在涌动。

“你从哪里得到的？”金丰长老问。

“罗布沼泽。”

“那应该就是大势无疑了，线索指向那，还引发了那么大的动静。其他神奇之物，不可能达成这一点。”

金丰的长老说这是大势，那真是大势也不一定。

可还是那句话，大势能给人成仙般的感觉，这石头，并没有。

姜寒把自己的疑惑说明，金丰长老捋了捋，很快回复：“接近于仙不是真让你成仙，再者地动山摇之势，你觉得凡人之躯可以做到吗？”

“嗯……”

“从某种意义上讲，它已经验证了自己就是大势。不过我也觉得奇怪，大势只有这一种能力吗？”

提及能力，姜寒有着足够的发言权。

他能确定不止这一种，毕竟，还有一块蓝色的石头被他藏着没拿出来。

并且这两块石头他有感觉，原本属于一个整体！

“或许大势由若干部分组成也不一定。”

“嗯？”

听到这话，金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