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人，亦是李东发之子李丁，那个四肢全断的李家废人！

姜寒皱眉，疑惑不解：“把他带来干什么？”

说时迟那时快，马权立刻将刀捅进李丁的胸膛，血液溅射一地，鲜活的人命就此凋零！

这是姜寒第一次目睹杀人，残忍的画面加上血液的腥臭味，迫使他忍不住作呕。

但他忍住了，马权在场自己不能失态，强稳住发软的脚跟，伸手指向了门外。

“滚。”

马权不明所以：“姜公子，您…您是觉得李丁含金量不够吗？我知道您想杀的是李东发，可那老畜生…”

“我让你滚！”

歇斯底里的怒吼引来华老和路九，二人见着惨死的李丁，当即明白少爷为何大动肝火。

华老出面，不动声色的抚了抚姜寒的后背。

马权手足无措，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先回去吧。”

路九给了马权台阶，命令他暂且离开。

此后，他着手清理起地上的尸体以及痕迹。

马权忐忑不安的离开，姜寒终于忍不住大口呕吐起来。

这是活脱脱一个人啊！虽然将其杀害是自己的命令，可真到了这一刻，他还是无法摆脱心中那层障碍。

华老不停安抚着少爷，直到路九把痕迹清理干净，才苦口婆心的劝道：“少爷，恶人死，天下畅快！您想想，如若当日您的朋友惨遭屠戮，还会为他的死亡失了神智吗？”

姜寒懂，他都懂！只是一时半会难以接受！

“我没事，让我自己静静。”

“少爷，这一天早晚会到来的，况且…”

“我说让我静静听不懂吗？！”姜寒目眦欲裂，“是我让马家杀生的，我能不知其中的利害？给我退下，我自己可以消化。”

听闻杀生是少爷的亲令，华老与路九都大为震惊。

片刻后，路九叫上华老，颇为欣慰的感叹道：“是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