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取道打我徐州,那……”
宋谦话没说完,众人却已心中有数。
俗话说,死道友莫死贫道,要是京城保住了,徐州没了,那宋家可不能接受。
各州州牧无疑都会是这个想法,作为州牧,统领军政大权,实际上就和诸侯相差不多。
尽管名义上有个“州监察”官位,设置用来专门监视、制衡各州州牧,但实际上,这个官职已经渐渐沦为空职。
现在各州州牧最怕的不是皇帝,而是傅成阳。
之所以怕他,是因为他既在朝廷地位高超,又有强横的江湖手段。
一些地处遥远的州牧,或许不怕别人兴兵来攻,但却怕高手刺杀。
为此,地方州牧大多都要捏着鼻子听傅成阳的,现在摆在宋谦面前的问题是,各州牧领兵进京,无疑也是傅成阳的意思。
“大人,不若让公子只领一半兵马前去,留下一半防守徐州。”
“这样行么?万一朝廷……就怕九千岁怪罪。”
“九千岁应该能理解大人您的苦衷。”一名幕僚隐晦地说,“老百姓俗语都说,官字两个口,先要喂饱上面那个,然后才能喂饱下面那个。倘若州牧自己都自身难保,那……”
宋谦闻言一震,微微点头。
“你说得不错。就让宋原领一半兵马前去……九千岁要是怪罪,老夫也要和他争辩一二!”
徐州宋谦打定主意,其他各州要收到消息,再派兵来京,且要些时日。
为此京城最需要的就是徐州这最先一波兵。
但宋谦已经决定,只出一半兵马。
另一边,太原客栈内,漠州各门派代表纷纷落座。
他们不敢轻举妄动,须知苏元带赵云来可不是来玩的,后者是作为他的保镖存在。
这样一个强者在座,没人敢对苏元语出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