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许义川已差人快马送来折子求援,可见其信心亦十分不足。”
庆襄皇帝眉头紧锁:“这么说,还要再出一军。”
“陛下,不可啊……”
这时户部尚书忍不住站出来。
“陛下,户部银子将空,再从他州调度一军,所需军费甚多,恐怕……”
“混账!户部将近空了?银子都哪去了!”
户部尚书头深深低下:“陛下息怒,近年来各地灾荒、水患不断,赈济灾民、铸修河堤都花费不少……”
“哼。”群官中有人质疑,“赈济灾民、修河堤,用的了那么多银子?莫不是有什么蹊跷吧!”
“陆大人莫要暗箭伤人!本部银子支出皆有账目明细,随时可调阅查看!”户部尚书对质疑官员怒怼道,“若是陆大人还不信,工部尚书苟大人亦可为在下作证!”
工部尚书这时也出列道:“陛下,修河堤一事是工部负责,这部分的花费工部也有账目明细,随时可以查验。”
“行了!”
庆襄皇帝不耐烦地摆手。
“你们一个個的,都有话来搪塞朕!朕就想问你们一件事,这堂堂大周,莫非连对付一个区区一个占据北疆一隅的苏元的银子都拿不出?!”
眼见皇帝暴怒,百官全都道:“陛下息怒。”
庆襄皇帝身体本就不好,此时更是大气连喘,胸口剧烈起伏。
好一会儿,他才揉着眉头道:“成阳。”
站在一侧的傅成阳立刻躬身道:“陛下。”
“此事,你有何想法?”
傅成阳平静道:“陛下,小人以为,要对付那苏元,倒也不一定耗费大量银钱,起州兵讨伐。”
“哦?”
“陛下,那苏元能起事,恐怕也和他父亲苏屠峰在镇北军中威望过人有关。他苏元,不过是仰仗其父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