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停下脚步,钝剑从肩上滑落,砸进血河,染红小半甲胄。鲜血顺流而下,福格瑞姆沉默不语地抬手抓住腰间头盔,收拢银发,随后缓缓戴上。
战术目镜那冰冷的分析视角在一瞬间接管了正常的视野,通讯频道内的消息如流水般倾泻而过
看着那不断的捷报,凤凰总算稍微平静了些许。
他和他的军团来到布鲁拉尔克斯二号是为了追杀此次叛军势力中的二号人物,一个被叛军方提拔上来的所谓元帅。此人过去不过只是个普通的少校,上任多年无功无过,个人作风也算不上干净。
福格瑞姆看不出那叛军的首领为何要让他来做军事方面的总管人,但他并不在乎,只要杀了此人,便可在士气上给予还在负隅顽抗的叛徒们重重一击。
思索着这些事,他愈发平静,原先那阵黑暗的冲动总算彻底地安静了下去。然而这一切感触,都在他步入一处阵地时被彻底驱散。
三十二分钟又四十八秒以前,他在得到补给后离开了这里,以大叛乱后的帝皇之子们惯用的战法去阻击一小股试图从侧面偷袭的敌军。
那时,这阵地上还有两个步兵团正坚守在原地,他们原先收到的战术任务是驻守阵地,但他们并不满足于此,在此基础上又将战线推进了数公里方才肯罢休,直接将这平原上僵持不下的局面打开了一个弥足珍贵的口。
只需要再坚持几个小时,等到机械化部队抵达,这里的胜利便唾手可得。
然而现在.这里只余破碎的尸体,甚至比起他刚刚制造出的那一片恐怖景象更为惨绝人寰。
福格瑞姆阴沉着脸步入其中,试图依照尸体拼凑出证据。凭借一直以来的经验,他很快就知道,袭击者必定生性残忍、手段酷烈,且此物并不像多数混沌之物一样喜好食人饮血。
他将目光转移至地上弹壳,两挺被扭曲成团、其上却并无任何抓碰痕迹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