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诫,自己现在已是死人.随后答道:“没什么,仪式在何处,兄弟?”
“就在这山崖之下,近在咫尺。我不愿讲述谜语,或特意卖关子好让你心急,因此我就直说了吧——这场仪式与你有关,鲁斯子嗣中所有的智库全都在这儿,维持着仪式。”
雄狮的瞳孔猛地一缩,却没有问他的尸体为何会在这里,而是压住随之而来的怒火,问了另一件事。
“谁允许他们这样做的?”
莫塔里安回头看看他,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认为还有谁?除了鲁斯以外,还能有谁?”
“鲁斯?”雄狮的脸上终于显出一种纯粹的惊愕。
提灯死神转过头去,似乎叹了口气。
“是啊,鲁斯。他救了你,还有你那位忠诚可敬的儿子扎布瑞尔。后者带着他的嘱托,背着你的遗体,在芬里斯的暴雪中长途跋涉,想寻求支援。可惜,他遇到了一头呼尔-哈尔。”
雄狮在瞬间握住双拳。
扎布瑞尔。
念着这名字,他眼前竟一片酸涩、肿胀。
在狼群中,单独猎杀一头呼尔-哈尔被视作极高的荣誉,那些有能力做到此事的野狼未来必定大有所为,这已成为公认之事,最差也可在某场战争中大肆杀戮,力战而亡。
然而,就算全副武装,提前准备,这项活动的死亡率也长久地居高不下。有能力在芬里斯上活下来的物种都绝非善类,更何况是这种已超越动物觅食本能,只在暴雪天出没,极其喜好食人的恶兽。
而扎布瑞尔.雄狮不认为他那时的情况能比自己好到哪里去。赦天使必定已陷入一种弹尽粮绝的境地,甚至可能连武器也已丢失。
“他还活着吗?”雄狮轻轻地问,语气堪称小心翼翼。
莫塔里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伸手取下腰间提灯。
霎时间金光大盛,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