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项可怕的意志对抗一直持续了好几分钟,方才落下帷幕。
康拉德·科兹悠长地呼出一口冰冷的空气,向后退了几步,坐回到了他自己的座椅上。他垂着头,弯着腰,双手搭在膝盖之上,猩红的斗篷垂至脚踝。
“.他还是那么做了,对不对?”他问。
“你问哪一个?”掌印者面带古怪笑意地问。
原体们为这句话而面面相觑,数秒后,他们中有人开怀大笑。康拉德·科兹也直起了身体,靠在椅背上无言地微笑了起来。
“总之,我只是一个信使。”
在笑声结束后,掌印者重整面容,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如是开口。
“我会将一切都讲述给你们,我会完成我的职责。”
“你的职责?”佩图拉博皱着眉问道。“比起你的职责,我更想知道——”
“——我会说的,佩图拉博,所有事我都会说的。”马卡多平静地打断他。“但是,在此之前,我希望你们能始终保持这份在逆境中也能开怀大笑的幽默感”
“在现在的泰拉上,已经没人拥有这项品质了。”
权杖抬起,并再次落下,迸发出了一阵刺目金光。
——
康拉德·科兹踏出了阴影。
他来到了一个房间,一个位于夜幕号上的,已经被封存了一段时间的房间,其内装潢一切如常,没有半点改变。
文件和数据板仍然放在房间的主人离开时特意摆放起来的地方,三把尺寸不同的椅子被放在房间角落,安稳地依次排好。
一把比它们都要庞大的椅子被安放在了桌子的后方,其正前方有一封信,正被压在一只沉重的钢笔下方。信封是纯白色的,显然是特意找来的信纸。
精金长桌上的闪电纹路明灭不定,仍然平静地呼吸着。康拉德·科兹看了那封信一段时间,却没有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