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东西混在一起,他满嘴毒药,满嘴谎言。他来找过凤凰多少次?但我们的父亲可曾有一次对他说的话动容过?他哪一次不是直截了当地让艾瑞巴斯离开?你呢?你在私底下和那个总是在假笑的杂种厮混了多久?”
“我没有背叛”
“没有?”阿库多纳看着他的眼睛轻声询问。
“我——”
“——如果不是你,我们本可跳帮复仇之魂。我们可以救下凤凰离开这里,回去寻求支援,我们本不必落到这种境地.但是,我们的首席药剂师是你。是你将登舰秘钥交给了荷鲁斯,也是你提出让我们手足相残。”
他再次加重力量,法比乌斯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他的脸涨红了,鲜血从喉咙中溢出。
阿库多纳却对他的苦痛满意地表达了宽慰,他仍在笑,一刻不停,然后他继续开口。
“所以听好了,法比乌斯·拜耳。这十二天以来,因互相战斗而死去的每一个人,他们的命都要算在你头上。所以,不管你的初衷到底是什么,你都已经配不上它了。”
“你不明白——!”法比乌斯·拜耳猛地推开他,捂着脖颈,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
阿库多纳轻笑着,回到了医疗台边,挑选起了那些手术器具。他没有理会法比乌斯的话,只是专心致志地挑选起了趁手的刀刃。
首席药剂师注意到了他的行动,他开始朝墙壁旁移动,但口中话语仍旧不停。
“就算我说了你也不会信的,阿库多纳。荷鲁斯为我揭示了枯萎病的真相,如果我们想要活下去,我们就必须和他站在同一条阵线上!”
“嗯。”阿库多纳心不在焉地点点头,顺手拿起了两把手术钳。他看也不看,便将它们顺手扔了出去。法比乌斯本可以躲避的,他同样精于战斗。但不知为何,他没这么做。
那两把手术钳一把击碎了他的左眼,一把砸在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