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着过去兄弟间的趣事,共同取得的荣誉,以及那美好的三十年他说起这件事时甚至还会怀念的微笑,看上去和从前那个人完全没什么两样。
如果不是艾泽凯尔·阿巴顿开口,拜耳相信他会一直讲到福格瑞姆真的死去。
停下思绪,法比乌斯·拜耳强迫自己集中了注意力。他不愿再回想起那一幕,哪怕对他来说,那种场面也实在太过疯癫。
他扯下福格瑞姆腹部侧面的旧绷带,伤口处空空荡荡,曾被闪电爪直接命中的血肉消失了,其下暴露出的内脏及生理结构是拜耳完全无法理解的。
再一次,他被提醒他无法治疗福格瑞姆,他甚至不能理解原体的身体结构。身为药剂师的骄傲让他试图否定此事,但他最终还是找来了阿库多纳。
药剂师的骄傲在福格瑞姆的生命面前不值一提。
几分钟后,他结束忙碌,满手鲜血地松了口气。他看向阿库多纳,开口说道:“我知道你们恨我,但这无关紧要,我们至少都有一个共识吧,阿库多纳?”
帝皇之子缓慢地移动脖颈,看向了他。
“我们都想让福格瑞姆活下来。”拜耳说,他一边脱下染血的医疗手套,一边重复着这句话。“凤凰必须活下来,你理解这件事吗,阿库多纳?”
“.你想做什么?”
“你不应该问我这个问题。”拜耳严肃地说。“这不是我能左右的事。听好了,我想让凤凰活下来,战帅同样也是如此。他有了点改变,但他还是爱着他的。”
“爱?”阿库多纳轻轻地问。“你真的疯了,法比乌斯·拜耳。”
“我没有。”首席药剂师重复道。“听着,我无法治疗福格瑞姆,战帅也同样不行。他是个战士,而不是医者。但复仇之魂号可以。”
“复仇之魂?”阿库多纳像是听见了一个好笑的笑话那样咧开了嘴,他转身看看四周,又跺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