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短语,例如‘爸爸’或‘妈妈’。
说来有趣,但各种语言中称呼父母的词其实都有些大同小异。这一次,袭击者对此产生了一点反应,并露出了一个显得有些天真的微笑。
卢瑟摇摇头,从腰带上拔出一把短刀,自下颚而入,捅穿了袭击者的头颅。
鲜血和脑浆顺着下颚的缺口潺潺流出,卢瑟却没动手立刻拔出刀刃,或是像他之前遇见的九十九次袭击一样立刻开始奔跑。
这已经是最后一个刺杀他的刺客了,已经没有必要再耗费多余的体力。他坐在尸体旁,用左手深深地插入了沙子之中。数秒钟后,他得到一个读数。
“还有四十八公里”卡利班人叹了口气。“这可不是个好任务,第二十一号特工。”
他的植入式耳麦内响起一个声音:“为什么?你不喜欢这场沙漠旅行吗?”
“刺杀一名国王,趁乱从城市中逃出,再被他手下最精锐的一百条猎犬在沙漠中追杀你管这个叫旅行?”
“至少洛佩里戈尔的景色不错。”
“我不喜欢沙漠。”
“你更喜欢森林?”
卢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拔出他的短刀,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又走几步,捡回水壶。属于袭击者的那把刀露出了一截刀尖,在水壶的侧面反射着明晃晃的阳光。
卢瑟眯起眼睛,顺手将这把刀也拔了下来。在令人不适的金属摩擦声中,他翻转短刀,看见了刀柄的徽记。
一个八角星。
老骑士不出意料地平复了一下心情,厌恶地甩甩手,让那把短刀回到了袭击者的胸膛之中。
“我听见你在叹气。”第二十一号特工在通话频道的那一头再次开口。“发生了什么?”
“不是什么好事。”卢瑟冷冷地回答,转过身离开了沙漠。“你明白我在指什么的。”
通讯频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