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性盔甲,感觉如何?”
“糟透了。”努凯里亚人沙哑地回答。“罗伯特说的没错,仪式性盔甲的确比不上动力甲来得轻盈。我尤其痛恨这斗篷——”
他伸手捞起自己肩后斗篷的一角。
“——看见了吗?如此沉重,我完全不理解它的作用。”
“它的作用是彰显身份。”多恩说。“就像这座高台一样,又比如父亲要彻底改变乌兰诺的地表,归根结底,这具盔甲的作用是试图让你成为一个象征。”
“象征通常都是些神像。”安格朗眯起眼睛。“你好,罗格”
“你好,安格朗。”多恩朝他点点头。“很久不见了,至少有十年?”
“是的。”安格朗朝他咧嘴一笑,笑容尽他所能的显得温和。他又看向圣吉列斯,后者正关切地望着他,视线的落点毫不避讳地落在了那些钢钉上。
“噢,别这样。”安格朗摇摇头。“我说过它们不会再恶化了吧?不过只是一些旧伤,没什么值得关注的。”
“不关注?”圣吉列斯严厉地看着他。“你是指望我对你偶尔表现出的疼痛视而不见吗?你不能如此要求我,安格朗,这不公平。”
“我要求你什么了”安格朗咕哝着仰起头。“我什么都没说吧,兄弟?”
大天使严肃地看了他一会,突然伸出手将他拽了过去。力气并不大,但却没留有任何拒绝的空间。
“跟我过来,你这个家伙。”圣吉列斯严厉地告诫。“我要好好地给你科普一些医学常识。”
安格朗瞪大眼睛看向卡里尔与多恩,开始寻求某种程度上的帮助,却只得到了一个爱莫能助的微笑,与一个平静的拒绝。
大天使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拉着他远去了,从那严肃的表情上来看,安格朗多半要面临一些他很难逃脱的情境了。
多恩看了一会,便收回了目光。他是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