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因为这份惯性,继续朝着下一面墙冲撞而去。
当拉着木板车,一次又一次地撞碎道道墙壁之后。
血腥哥布林开始感到恐惧了。
它不明白,为什么那把几乎无法给它造成任何伤害的小匕首,刺在身上却能疼得它几乎要灵魂出窍,仿佛正在经受最严酷的拷问。
闭着眼睛的玄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是在恰当的时机不断使用手中的小匕首,不停刺向血腥哥布林身上的各个部位。
血腥哥布林所感受到的痛感越来越强烈,以至于它再也忍受不了,直接将刀狠狠地斩向自己的脖颈,试图自我了断以求解脱。
结果,玄远用匕首往它手腕上轻轻一刺。
明明它的力量数十倍地强于玄远,此时却连一把刀也握不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能够解脱的希望,就这么脱手而出。
眼见玄远手上捏着小匕首,在它身上刺来刺去,疼得血腥哥布林哇哇大叫,又偏偏无法造成任何有效伤害。
就像有人用针灸的长针,沿着你指甲盖和指肉之间的缝隙,一下扎到手指深处,然后不断的来回移动一样。
它,彻底绝望了。
绝对的实力差距下,为了避免强烈的疼痛。
血腥哥布林甚至主动拉起了车。
它发现,自己只要将木板车拉到玄远想去的方向,可以减少自己被刺的频率。
反正,就算它跑到其他方向,被小匕首一扎,最终也还是按照玄远的想法在行动。
不如老实一点,起码少吃点苦头。
血腥哥布林自觉的拉着板车,一拳又一拳的打碎拦在前方的隧道墙壁。
玄远在身后,继续用小匕首不停地扎它,逼得它脚下跑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疯狂破坏着地下城的一道道墙壁,血腥哥布林脑海里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