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杨倾墨不同,他们二人在数年的走镖生涯中,应该经历过很多次出生入死、千钧一发之际,他对二哥的了解应该会比自己要多很多。
果然,不到一刻钟,耿舒淮回来了,他不但自己回来了,还将三个小的也拎回来了。
“我说你们,玩就玩了,还非要跑到人家的练武场去玩,刚刚学会蹲马步,就要和武僧对打,人家放水都放成那样了,你看你们这鼻青脸肿的,你们不丢人我可丢不起那人,回去之后二婶三婶要是问起来,你们自己解释啊,对了,还有,为了让那几个武僧陪你们,这香油钱是不是捐了不老少,荷包都空了吧?”
耿舒淮一边往院子里走一边数落着,嗓门很大,后面跟着耿舒继三人,个个鼻青脸肿,不过神色却并不见沮丧,听到耿舒淮的话,耿舒继反驳道:“二哥,这都怪你。”
耿舒淮一听,眉毛都竖起来了,“怪我,你们自己去讨打,反倒怪起我了,你倒说说如何怪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