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觉得很累,幸好你们来了,否则我都不知道这一天该怎么过。”
陶余鱼的情况,耿星霜从祝颜那里已经听得差不多了,一朝身份改变,带来的绝对不仅仅是表面能看到的身份变化,而是需要从内心最深处去逐渐适应的。
这一点,冷静理智,在关键时刻又不乏勇气的陶余鱼想必比谁都清楚,所以并不需要耿星霜多加赘言。
她想了想问道:“祝二姑娘的喜事一办完,是不是就要对外宣布你的身份了?”
陶余鱼道:“原本祖母的意思是等再过上一段时间,几个月或者半年再宣布也不迟,反正我……父亲这次回来后,就求祖父在太仆寺谋了个寺丞的缺,祖父也答应了,说他在北地这些年,别的一般,但是马养的不错,现在去太仆寺,也算是物尽其用了。只是我母亲说待祝霓三日回门后,她就要宣布我的身份,让我上祝家的族谱。”
“太仆寺隶属兵部……”耿星霜喃喃。
陶余鱼有些不解,耿星霜摇摇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准备问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霜姐儿,我们之间难道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说了我心里也有些底。”
“只是些胡乱的猜测,可能不大靠谱,我随便说说,你随便听听。”
陶余鱼睁大眼睛,点点头,“你说。”
这可一点也不像随便听听的模样,再一看耿星辰,也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
耿星霜失笑,只得道:“我觉得大宁和北方的垚幕,可能会打仗。”
“垚幕不是每年冬天都会到大宁北地骚扰一番吗?然后再被苍寒卫的将士们打回去。”
大宁北地和垚幕时常发生冲突,这事大宁百姓都知道,垚幕处极寒之地,每年未到九月,无论是高山还是草原,都会被白雪覆盖,那时饥寒交迫的垚幕人,便总想到大宁来占点便宜。
虽然每次占的便宜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