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从一甲前三开始。
按照原先的说法,一甲前三入翰林,状元授从六品俢撰,榜眼探花授七品编修,与翰林院侍读侍讲轮流去御前,为皇上讲经读史,为诸位皇子讲书授学,只是等吏部文书真正下来的时候,事情却有了些许变化。
状元没变,仍然是翰林院从六品俢撰,探花也没变,授的是七品翰林院编修,而原本应该和探花同时间授同一个位置的榜眼,却外放了,另一个翰林院编修的位子给了传胪简超。
“这是简阁老干的吗?”
耿星霜好奇的问道。
杨倾墨道:“严家与简家有些亲戚关系,严皓在宁都赶考这段时间,一直借住在简府,且严皓之父在南方某县当主薄,是举人出仕的,听说是简家帮着补的差。
这种情况下,不必简阁老开口,只要简家其他人稍稍给一些暗示,或者有人给严主薄写一封信,严皓就会主动放弃翰林院的名额,只说想要早些外放,做些实事,多加历练,吏部是不会在这种事上卡人的。”
耿星霜接道:“然后都不用指名道姓,按照顺延原则,还剩一个翰林院编修的名额,自然而然就会落到第四名的简超头上。”
“聪明!”杨倾墨赞了一声。
耿舒淮去了城外大营,三个月不能回家,杨倾墨的任命文书也下来了,开始在翰林院当值,两个从平城回来的人都渐渐有了自己的轨迹。
也不知杨绍靖夫妇是如何做的,在杨绍靖回宁都后,尚未被擢升时,杨府悄无声息的分了家。
不仅仅是杨家二房被分了出去,杨家三房也被分了出去,老宅给大房,杨老夫人随大房住在杨家老宅,二房三房每逢初一十五上门请安。
伯府诸人听闻此事时,杨家已经分了家。
耿星霜为此,还专门找杨倾墨问过。
“他们本来要上门给你道歉的,但是被我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