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现在也从马车出来了,站在李旭身边。
杨倾墨看了他们这一副站在高处看热闹的模样,也不阻止。
“倾墨兄!”
今科榜眼姓严,名皓,虽然看起来长得有些老成,但是实际年纪并不大,也就是刚刚而立之年,正是年轻力壮之时。
传胪叫简超,比严皓要年长一些,已经到不惑之年。
杨倾墨拱手回了一礼,“不知严兄和简兄有何事?”
简超微微皱了眉头,他和严皓以名唤之,那是代表着亲近,按理来说,杨倾墨应该也以他们的名或者字称呼,方才显得双方平等。
难道他竟不知他们的名字?
“倾墨兄,在下简超,字文松,这位是严兄,名皓,字月峰。”
简超想了想还是先自我介绍了一番。
杨倾墨点了点头,“我知道。”
简超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这几年在外行走,杨倾墨与一般读书人最大的不同就是,他通人情,懂世故,只是他的脸长得实在太好了,所以让人一看他,只觉得他是清冷矜傲的,哪里知晓他人情之练达,是隐藏在那张俊美的脸庞之下的。
只略略一想,杨倾墨便明白了面前这位传胪为何不高兴。
他心下有些好笑,但面上依旧平静无波,认真的看着简超和严皓,一副准备听他们说正事的表情。
简超心中不快,却不好表现出来。
“倾墨兄,那日殿试在下一见兄,便觉兄风采卓然,没想到倾墨兄如此年轻,便一举得中探花之位,着实令人钦佩!”
杨倾墨对他的称赞没做表示,神色一如方才,似乎在说“所以呢,你喊住我到底要说什么”,简超心下更是生气,只是他要说的这事着实有些难以开口。
他看了严皓一眼,严皓并不想帮他,他们两家虽然有亲戚关系,以后都在朝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