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来。”
耿舒淮道:“我觉得祖父知道一些。”
耿星霜也是这么觉得的,她想了一下道:“爹、二哥,明天你们可以去问问祖父。”
耿温有些犹豫,“你祖父他……未必会说。”
“我觉得祖父会说的。”耿星霜有这个感觉。
耿舒淮也道:“今时不同往日,祖父应该会告诉我们的,明天将三叔也喊上。”
耿温和阮氏对视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一对儿女,夫妻二人从各自的目光中看出了对方的想法。
晚上,耿温问阮氏,“你觉得父亲会说吗?”
阮氏道:“之前不知道,但是既然霜姐儿和淮哥儿都说他会说,那么他应该会说。”
“你就这般相信他们的判断?”
黑暗中,阮氏斜了耿温一眼,“我不相信他们,难道相信你,你觉得你比霜姐儿和淮哥儿聪明?”
“霜姐儿的确聪明,至于耿舒淮,就看他这次能不能考中吧,那武举可不仅仅是拼蛮力,得要动些脑子,他若考中,我便承认他比我聪明。”耿温道。
“淮哥儿中了武举,你不承认也不行了,也不知是谁考了几次都没考中……”
“阿盈,说人不揭短,你这话我们私下说说就罢了,以后可千万不要在耿舒淮那小子面前说,否则他在我面前脑袋会昂的更高!”
“你这么说,是不是已经觉得淮哥儿能中武举了?”
“那可未必!”
耿舒淮并不知道父母私下里说如何谈论他的,这些日子,他的心情可并不如何好,因此反倒显得人沉稳了许多。
第二日,他带着耿舒继耿舒引耿舒忞三个小的,一直将耿舒楼送到了宁都城外。
因为圣旨上的一月期限,耿舒楼并没有选择坐马车,而是骑马。
他身边的方竹、紫竹,以及耿荀新拨的两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