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他们虽然在路上遇到了劫匪,但是都没受什么伤,大嫂,你说这些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储氏听着邓氏的话,心里渐渐明白了些什么,而那股刚刚在屋里被勉强压下去的酸意似乎又渐渐涌了上来。
“说明二哥简在帝心,这以后啊,肯定要升官的,娘本来就偏心,喜欢二嫂,现在二哥一升官,啧啧,大嫂,你这主持中馈的杨府主母身份也不知还能不能保得住?”
邓氏原本并不准备说的这般直白,但是她知道自己这位大嫂,脑袋空空,木讷呆笨,若不说的明白些,她怕是想一月也想不明白她那些话中隐藏的暗语,索性直言。
这话一出,储氏脸色变得苍白起来,她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强行扯出一个难看的笑脸,“三弟妹,你这说的也太夸张了,哪里……哪里就会这般?”
“反正我该提醒的也提醒了,若不是看在我们在一起相处这么多年的情分上,我是不会冒着得罪人的风险说这些话的,大嫂若是不信就算了,是我多嘴了!”
邓氏说着,干脆利落的转身离开了。
储氏看着邓氏的背影,嘴角紧紧抿了起来,眉头皱成了川字,心事重重的往厨房走去,对于木青劝慰的话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进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