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对今天的事有何看法?”
盛宁帝看着两个儿子,淡淡问道。
“回父皇,此事来的突然,儿臣……儿臣心里没数。”平王最先道。
盛宁帝看向锦王,锦王本想按照平王的说法如法炮制一番,只是他尚未开口,盛宁帝便已经拿话堵了他。
“老五,你说说看,不要敷衍朕!”
平王脸色一僵。
锦王:得,说便说吧!
“那第一拨刺客明显是针对陶姑娘的,无论是射箭的人还是攻击那两个女护卫的人,武功都不如第二次从绸缎铺冲出来刺杀儿臣们的人,但是儿臣觉得他们应该是同伙。”
盛宁帝点头,“朕知道了,好了,你看你这副样子,快回去洗漱一下吧!”
平王本以为盛宁帝还要继续深问下去,毕竟特意将他们留下来,结果就这般?
“父皇,不是您让儿臣留下来的吗?您倒是不耐烦了!”
锦王小声嘀咕着,语气颇有些小埋怨。
他声音虽小,但是盛宁帝却是听的一清二楚。
“怎么?朕还赶不得你了?快滚!”
“好好好,儿臣遵命,现在就滚!”
锦王说着,也不按照正常规矩慢慢往后退,而是转身一溜烟便跑了。
盛宁帝被气笑了。
“老三,你也回去吧。”盛宁帝朝还恭敬的站着的平王摆摆手。
语气温和,也没有之前那种故作不耐的神情,但是平王就是觉得心口的那股郁气憋的他难受。
他不明白,自己母妃出身比瑶嫔高,位分也高,自己从小就聪慧,读书好,循规蹈矩,因为以前身体不太好,父皇待他,比其他皇子总是多了一分疼爱,他能感觉的到,但唯有比待魏谨少了一分亲近,以前是,现在则更甚。
而在宁都城某座雕栏玉砌、丹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