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楼进了考室,成功参加这场秋闱试,是他的运,若无法参加,则是他的命。
他们只能看着,不能掺和。
“二伯真的仙逝了?怎么会?之前没听说过他病重啊?”
耿星辰一脸的震惊。
耿星霜摇头,“我们快回去吧,回去之后就知道了。”
耿舒淮带着一众弟妹往自家马车上走,耿星霜临上马车前,往回看了一眼,杨倾墨已经检查完毕,正提着考篮往里走,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他回头看了一眼,对她点了点头。
耿星霜想对他笑一笑,忽然想到耿澄死了,无论如何,他也是自己的二叔,这时候笑似乎不太合适,将将要露出的笑容就僵了僵。
杨倾墨似乎看出了她窘境,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进了考室。
耿星霜忽然觉得背有些凉,她转头看去,正好看到耿舒楼上了旁边一辆马车,而来报信的张来则畏畏怯怯的跟在他身后。
为耿舒楼赶车的人是他的小厮方竹,另一个小厮紫竹此刻正狠狠的瞪着张来。
张来越发胆怯了。
上车后,耿星霜掀开车帘往外看了一眼,耿舒淮的马车已经先他们一步走了,而张来却被落了下来。
耿星辰也凑过来看,“张来怎么了?他在怕什么?”
耿星霜没回答,骑马护卫在马车旁边的耿舒淮轻轻一甩鞭子,回道:“他怕是被人利用了。”
“啊?”耿星辰一脸的茫然。
耿舒继耿舒引脸上的神色与耿星辰如出一辙。
只有耿舒忞,嘴角紧紧的抿着,眉头紧锁,小小年纪,突闻亲爹骤然离世的消息,眼中没有悲伤,只有不符合年纪的烦苦。
“快些回去吧!若是耿舒楼比我们早到,免不得又是一项欲加之罪!”
耿舒楼说着,稍稍加快了马速,当然,在城内街道上,是不能狂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