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院子,陶夫子就咣当关上院门,且小声道:“走了?没有看到玉牌吧?”
“走了,没有看到。”她轻轻松松把方氏抱去房间,又点了睡穴才出来。
看到师兄被放到圈椅里塌着,又上前把了脉并从纳物镯里取了丹药喂他。
她如今神识灵力都空荡荡的,好在身上隐形的储物工具都在,就是随身法屋、另几个纳物佩、储物代和灵兽圈,以及身上的法衣都不见了。
沈多找了席子铺被放在当屋,然后用力一抄人,把师兄抱起平放到被子上。
陶夫子见她一系列的动作行云流水,不由叹道:“我果真没有看错,你们该是大宗门的修士。
倒是没有料到,我捡到三十年的玉牌居然是你的?”
沈多一礼道:“夫子见谅,玉牌非我所有,但我认得。
也因这“玄剑宗”三个字,让我破开了迷障。
我只是奇怪,十几天前一夜睡醒就被方氏骂,之前自己居然一直以为这是自己家。
还请夫子教我,此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陶夫子叹道:“唉,这里是与外界隔绝的。
所有误入此地之人,不知为何都会认为自己是这里的人,围绕府城的各村落,尽是些鬼在当里长。
无奈老夫修为尽空,仅凭些武力也灭杀不了炼气鬼修。”
“该不会府城的差官们,也都是鬼吧?”想想,她好像没有进过城。
陶夫子点点头:“没错,他们修为多为筑基境界。
据我观察,我们这些活人所在的村落就是阵眼,不知不觉中被吸走的生气供养这群鬼。
能像老夫这样活到五十多岁者,甚少。”
沈多取了玉牌还他:“您进来多久了?见过和您一样醒来的人吗?”
陶夫子推给她让藏好:“里长的神识与炼气修士无异,别让他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