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老师围着两张卷子啧啧赞叹,原因不是别人,当然是因为此时这两张卷子竟然都考了满分,
此时一沓卷子里最高才六十分,还有的都只考二三十,四五十分,此时就显得这两张满分卷子,更加的鹤立鸡群。
每年的奥数初赛卷子都非常的有难度,一点不比地球上的决赛卷子容易,这么做目的显而易见就是为刷下大半考生,留下成绩最好的那几个。
虽宁夏也是满分,但萧子晨的附加题做对了不说,还写了两种解法。
这次的主考官,一脸欣慰的说了句,“冠军苗子啊。”
一旁批卷老师也感慨出声,“确实,记得我去年在m市监考那次,别说是满分卷子了,最高的也就七十分而已。”
“得,今年可好,一个x市就出了两个满分卷子。”
“而且这两个孩子还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就交卷了,其他学生考不了一百五十分那是实力不行,而这两位考一百五十分,那是卷子只有一百五十分。”
“也不行也不行。”
此时唯一一位本市监考官在一旁谦虚接话,但看他嘴巴都差点咧到了耳朵根的模样,就知道这句谦虚有多不走心了。
“要是今年我们市一次真的一次性保送两个水木大学的学生,我在我那些老友面前啊,能炫耀一年。”
每年奥数比赛监考老师中,最多留一两位本市的老师,而其他的老师都是来自五湖四海。
此时听见这位的话,羡慕的其他监考老师眼睛都红了。
“看样子明天的省复试里,这两位是提前占了两个名额啊。”
宁夏发现这让真的太闷了,一下午几乎没说两句话,要么就是,
“哦”
“行”
“可以”
搞得跟说话要钱似得。
学校给宁夏订了宾馆,看了眼时间现在回去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