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雪琦找了辆最重型的挖掘机,踩下油门撞上去。
“呯!”
布加迪车头撞到挖掘机的铲斗上,车头灯瞬间稀烂。
倒车后退,再次踩下油门。
又是呯的一声,布加迪的另一边车头灯也烂了。
十分钟后,庄雪琦神清气爽走出工地大门。
而她身后被遗弃的布加迪,已然看不出本来面目。
回到明苑。
宁远抱胸站在大门口,显然恭候多时。
看庄雪琦打出租车回来,他冲上前:“车呢,你把我车藏哪去了?”
“想要车,自己去找。”
瞪着她纤瘦的背影看了会,宁远哼哼:“自己找就自己找,我就不信找不回来了。”
然而等他找到车后,他情愿没找着。
毕竟没哪个爱车之人,在见到心爱宝贝成了一堆废铁后,不感到心痛难当。
心痛是真心痛,但又好像没有很心痛。
打电话让人将撞毁的布加迪处理后,宁远并没有回明苑找庄雪琦算帐,而是跑去了酒吧喝酒解闷。
一落座,便有女人凑上来套近乎。
“滚,长得丑就不要出来膈应人。”
宁远在家里和严屹面前乖得像孙子,但在外面却是妥妥的太子爷,嘴欠且臭脾气。
大概是铁了心想攀上他,女人并没有被骂走,反而笑嘻嘻撒娇:
“宁少,人家哪里丑了嘛?”
“从头到脚都丑。”
连那个泼妇一根头发丝都不如。
到嘴的酒杯顿住,不是,他为啥要拿庄雪琦来比较?
妈的,他真病得不轻,先喝两杯压压惊。
火辣的酒精下肚,心却被熏得有些热起来。
那个泼妇的嘴唇还挺软的,有股淡淡巧克力的香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