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干的?”
一整个宿舍都没人搭腔,各忙各的,仿佛当她是透明人。
“我再问一次,谁干的?”
依旧没人理会。
她没再发问,而是拿上脸盆离开了宿舍。
她一走,几个舍友顿时挤眉弄眼,其中一个将脑袋探出宿舍,亲眼见她走远后才缩回去。
“她该不会去宿管告状吧?”
“怕啥,反正我们咬死不知道没看见,她又能怎么样?”
“她搬出去最好,我可不想跟她这种人住在一起。”
“别说了,她回来了。”
听到提醒,大家顿时转移话题聊下周期中考的事。
任静姝端着一盆水进了宿舍,从第一张床开始,每张床全泼了个遍。
直到她将一盆水全泼完,几个宿友才回过神来。
“任静姝,你干什么!?”
“你疯了?你自己床湿了,关我们什么事,凭什么泼我们的床?”
“被子全都湿了,晚上可怎么睡啊!”
任静姝抬手将脸盆扔地上,哐啷的响声让吵闹的几人安静下来。
她目光一一扫过几人,声调平静没有起伏:
“既然没人肯承认,那我只能有一个算一个。你们不要觉得自己冤,你们选择包庇做恶之人,就等同是从犯,要怪就怪那个始做俑者。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没得睡,今晚谁都别想睡。”
说完,任静姝就像没事人似的捡起脸盆,拿上毛巾、牙膏、牙刷去洗漱。
她一走,宿舍顿时炸开了锅。
“不是,她是不是有病啊?”
“胡双燕,都怪你,让你别招惹她你不听,现在好了,今天晚上谁都别想睡了!”
“我哪知道她这么疯啊……”
宿舍门外。
去而复返的任静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