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珠点头,“大姐,你放心,我会多注意的。”
裴文萍安慰的拍拍她,“放心,我们裴家帮理不帮亲,他要真敢做对不起你的事,我和小叔都饶不了他。”
沈明珠笑:“我也是。”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不会死缠烂打的纠缠不放,但也不会轻易放过狗男女。
话说到这,沈明珠趁机关心起裴文萍跟陈沂的近况。
“姐夫现在跟你联系得多吗?”
裴文萍瞋她一眼,“啥姐夫,我现在跟他可没关系,别乱叫!”
沈明珠好笑:“他总归是晓露晓朝的爸爸。”
裴文萍哼了哼,“别跟我提他,晦气得很。倒是晓露和晓朝去沪市上学后进步挺大的,那一口英语讲得贼溜,他们上的是外国语学校,平时老师上课都用英语,今年暑假还去了国外夏令营……”
说起两个孩子,裴文萍脸上都是笑容和骄傲,但内心因为分离而承受的思念与酸楚,大概也只有裴文萍自己最清楚。
可怜天下父母心。
扪心自问,若有一天她到了裴文萍的处境,未必能做到这么洒脱和大度。
裴文萍惦记着家里的猫,和沈明珠聊了一会就骑摩托车回家属院去了。
沈明珠回到家,客厅空空荡荡的,空气中残存着酒菜的气息。
厨房传来洗碗的哗哗水声,楼上隐约有孩子们的欢笑声。
热闹只是暂时的,孤独才是常态。
莫名的,脑子里面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沈明珠坐到沙发上,从果盘里挑了一只白里透红的水蜜桃。
水蜜桃有些熟过头,果肉已经有些软了,轻轻一撕皮就剥了下来,露出淡黄色的桃肉。
咬上一口,又香又甜,桃汁充盈得顺着手指缝往下滴。
沈明珠伸脚去勾垃圾桶,勾了半天没勾到,最后斜地里伸出一只大手,将垃圾桶提到她面前。
她偏过头,男人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