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去你的办公室说吧。”
“好。”
关上办公室的门,严屹习惯性要去泡茶,钟箐叫住他,“你昨天睡得好吗?”
严屹回头,神色莫名。
钟箐从包里拿出报纸递过去。
报纸被折叠过,裴飏昨天在恒兴大厦前闹事的新闻赫然在正上方。
钟箐唇边噙着笑,只是笑意里隐含着几分嘲弄,“昨晚,沈明珠在医院里,裴飏在恒兴前挨冷受冻的守到12点。”
严屹立刻抬头,“她怎么了?”
“她昨天早上去恒兴交货,恒兴不认账,大概是气得狠了,当时晕倒了。”
“她现在怎么样了?在哪家医院?”
严屹向来斯文儒雅的脸上,少见的露出紧张和关切。
钟箐看着他,“她人没什么大碍,就是肚子里的孩子不太好。知道的,知道你是想帮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她们夫妻有仇,不想她们日子好过。”
……
钟箐走后,严屹取消了今天的课程,驱车回到住处。
进门后,他直接走到沙发前,一把掀开被子。
“起来!”
看宁远睡得沉没什么反应,他拿起茶几上的杯子浇下去。
“啊!下雨了?”
宁远正睡得昏天暗地,猛不丁被人用水浇醒,一脸懵逼的坐起来,等看到站在沙发前的严屹,以及严屹手里的水杯,顿时抓狂。
“老严,大清早的你干嘛??”
“我知道你是个废物,但我没想到你比我想象的还更加废物。”
宁远一把抹掉脸上的水,“我怎么了我?我干啥伤天害理的事了?至于大清早的把我叫起来骂吗?”
严屹脸色冷得厉害。
以他的出身和身份,发脾气是常有的事,却鲜少有这样情绪外露的时候。
“我让你办的事,你是怎么办的?”
“什么事啊?”
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