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眸中的戾气虽然还在但已经能够控制了,只是捆绑时候下意识的用大力气,最好是绑的结实手脚废了才好。
将人踢在车轮旁走到孩子跟前,伸手接过闺女手里的牛鞭,手掌轻轻抖动缠绕在小猴脖子上的牛鞭就像是被触动了机关猛的自行松开,就在瘦猴感觉桎梏解除想要大喘气的时候,一股剧痛从腹部传了过来,整个人成虾米正蜷缩在一起本能紧紧搂着腹部,感觉下一瞬间就要疼死。
他被一脚重重的踢在了腹部。
花承田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疼的话都说不出的瘦猴,刚刚柔和的目光里再次一片阴翳。
刚才就觉得这瘦猴不太对劲,就说管闲事管的这么热切的真不多,原来是真的不对劲儿。
这一脚花承田没有留手,敢对他闺女下手,就要做好承受他怒气。
疼痛中的瘦猴整个人像煮沸了的鸭子面色涨红涨红的,大口大口喘着气,脖子上的青筋尽爆。
花承田还是不解恨上去又锤了几拳,直到瘦猴也步入刚才男人的后尘,被打的爹娘都认不出才停下手。
然后二话不说拿过闺女已经准备好的绳子将人紧紧的绑着,找了两根树枝夹起地上疑似浸过蒙汗药的帕子用油纸包好,不出意外这将是给他们定罪的证据。
至于找茬讹人的那位花承田绑人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不在了。
围观者们也见识到了牛车主人的狠劲,看着地上被绑的结实的两人,没有一个人多说一句甚至有人怕惹上事情悄摸的离开了。
但也有胆子大的看着鼻青脸肿意识模糊的两人忍不住好心的问了句,主要也是担心这牛车主人一时脑热在做错了事情。
“这位兄弟这两人你准备怎么处置,听老哥一句话为了这些杀千刀该死的人不值得,可千万不能做错事儿,官府就在城北距离这边不是太远,不若将他们送到官府,如今证据确凿想必官府定会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