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第一种有微小的机率活着。
受刀之人是将军,而他只是一个小小县镇的坐镇大夫,这份差池,他担当不起。
谁也担当不起。
指不定就能担个谋害将军的下场。
楼司霜默了默眸子,心里盘算着有几分把握。
拔刀她不怕,就以她握了几百年的剑,练了几百年的术法来说,她不可能手抖。
“我必须告诉你的是,我的把握只有一成。”楼司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