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司立马屁颠屁颠跑到了楼司霜的身边。
他神色复杂,不知道开不开口。
这副样子,楼司霜刚在楼小虎的面上看到过。
又是问我害怕什么?
或者直接点的,问我是人是鬼是妖?
想什么来什么,楼司说话了——
他道:“女儿,你怕不怕……”
虽然话没说完,但楼司霜能猜到他要说什么,于是她接道:“怕不怕鸡鸣?狗血?太阳?”
“还是,佛像?”
这么多,总有一个对的吧?
楼司怔愣了下,没太听明白:“什么?”
这个画面,怎么有点似曾相识?
好像刚刚在黎衍房里经历过?只不过自己现在是黎衍,而女儿是他。
楼司霜眉一挑,哦豁,居然不是。
“爹,你直接说吧,咱们父女俩,没啥话不能说的。”
楼司听言,双脚不由自主向前走了起来。
又走了回去。
来回走了五次,才幽幽开了口:“女儿,黎衍好像不太行……”
“噗—”楼司霜把刚吃进去的饴糖喷了出来。
别问为什么是喷出来的,她也不知道。
“爹,你咋知道的?”楼司霜神色有些复杂。
楼司不会有些不为人知的癖好吧?
“没有!”知道自家女儿在瞎想,楼司连忙证明自己清白。
“黎衍他自己说的,他说他不行。”
楼司霜眯起眼睛,她好像嗅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味道。
某角落的小团球,身子突然抖了抖:怎么肥事,好像有点子冷。
“他为啥会说自己不行?”男人不行,分很多情况,部分情况可能是因为“病”。
“因为我问了他,他说他哪都不行。”楼司郁闷道。
看着是铁柱,结果是绣花针,还是个生了锈的绣花针。
“那你为什么会问你?”楼司霜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