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口就来。
没有这几把刷子,怎么给手下那一大帮人画饼。
至于季伯鹰。
坐在讲台一侧的太师椅上,手里多了一把开心果。
其实季伯鹰可以直接具现开心果仁,但是那样就失去了磕的乐趣。
磕着开心果,喝着几千万一斤的武夷山母树大红袍。
嗯,换茶了。
因为这个更贵。
季伯鹰一边喝茶,一边听着这位唐太宗给大明一众天子储君上课,同时他也要考究一下,这种上课得到的效果怎么样。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
季伯鹰一开始还听的颇有味道,这李二讲课颇有一套,可在听了一刻钟之后,越听越是觉得困意袭来,与他给别人上课时的精神截然不同。
这就像开车和坐车一样,开车的人不会吐,坐车的人常吐。
当然,他发现包括老朱在内的一众大明天子储君,一个个倒是听的颇有意思,这就像上多了主课,突然来个外教,学生们都会很感兴趣。
尤其是阿标和几个朱棣,还时不时的提问共同探讨。
在这种充满了学术的良好学习氛围之中,季伯鹰单手撑着太阳穴,斜靠在这太师椅,迷糊间缓缓睡却了过去。
一个时辰之后。
季伯鹰眼角抽动,接着缓缓睁开了眼,在他的眼角,有着一滴泪,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他失眠了好些天,这是他这些天来第一次进入深度睡眠。
犹如,大梦一场。
在梦中,他似是回到了原本的世界,回到了那一场高山流水,回到了他的亲人之畔,回到了他无比熟习的家乡。
尤其是看到自己刚万订的新书,有几万个帅到掉渣的读者催更的时候,更是忍不住落泪了。
‘仙人落泪!’
大明一众天子,这一刻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