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就是朱棣,庸主就是朱允炆了。
然而这脸上的笑容还没在老朱棣和朱老四脸上持续几秒,突感后背发凉,只见阿标冰冷的眼神已至,二人忙慌低下头,莫敢直视。
“阳明先生,伱如何看这个问题?”
季伯鹰最后看向了王阳明,他有点好奇,这位心学圣人将会从哪个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
闻言,王阳明微微起身,凝思片刻。
“我觉得。”
“他们说的都对。”
言罢,王阳明坐回了座椅。
众人一愣,就连讲台上的季伯鹰都有点没反应过来。
圣人就是圣人,脸都比正常人厚,抄答案真就是脸不红心不跳。
这让季伯鹰不禁想起历史上对王阳明的另一个评价:腹黑。
提问环节,就此结束。
接着季伯鹰扫了一眼在场众天子储君重臣。
随后折过身,抬手拿起这笔架上已然蘸好墨的斗笔,大手一挥,在这身后的面板宣纸上写下了一个大字:人。
“你们刚才说了很多。”
“总结起来,究其本质,就是这一个字。”
“而这个人,可以拆解为两种。”
“一为君,二为民。”
话语至此,季伯鹰看了眼杨士奇。
“你方才所说的文死谏、武死战,本质核心与和尚口中所说的皇权论并无区别。”
“国有圣君,朝中自有正臣,反之亦然。”
稍踱步,季伯鹰双手负于腰后。
“接下来,你们将进入两段幻境,在这每一段幻境结束的时候,你们要告诉我,从君和民的角度去思考帝国的基本盘,将得出什么问题,又如何去修正。”
季伯鹰刚说完,讲台侧位坐着的老朱站起身来,手中拎着狼牙棒。
“一个个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