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是死磕到底,解不开就是解不开。
“都认真听。”
“谁要是被咱发现上课走神,可别怪咱用大棒子提醒。”
老朱扫了眼他的这帮儿孙郎。
这帮天子储君们的目光都是下意识扫了眼老朱搁在太师椅旁的狼牙棒,上面还残留着天顺黑化朱祁镇的血渍,不由身子坐的更正了。
他们可是见识过了,打朱祁镇的时候,就属老祖宗最卖力。
‘我擦。’
季伯鹰同样是下意识顺着众人目光看了眼老朱的大棒。
当瞥过狼牙棒上那一抹血渍的刹那,脑子灵光一闪,这才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难怪回来之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像是漏了个人,正统堡宗还被遗留在天顺时空。
‘算了,等上完这一段再去把他带回属于他的时空。’
季伯鹰想定后,便是不再去想猪头堡的事。
反正在天顺时空多待一会也不会死。
“与在土木堡时一样,我要先说明一点,军屯制度本身并没有错,尤其是军屯在洪武年的效果很是不错,对国家安稳以及民生的快速恢复起到极大的促进。”
这一次,老朱没有和上次那般露出得意的笑,因为他知道后面还有一个但是。
“但错的,是不该一直用。”
言罢,季伯鹰折身,拿起斗笔,在身后宣纸画下‘一’。
“自洪武之后,军屯弊端开始显现。”
“其中第一点,军户必须向国家交纳粮税,且税比是高额的五成,更有甚者还需被劳役至修渠筑堤、转输运粮。”
“注意了,这是大明军户与让唐军强悍的府兵最大的一点不同。”
唐朝府兵,由朝廷赐予军士田地,且不需纳粮交税,更不用被权贵差役。
“当然,我能理解洪武最初设定向军户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