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季伯鹰来说,这天顺时空的事还远远没结束。
以黑化朱祁镇现在这般半人半疯,连亲爹都敢砍的疯批模样,自然是不可能接掌天顺时空的皇权。
“好,那咱就先回去等兄长了。”
老朱点了点头,眼里满是期待。
“嗯,理论课上的问题,你们都要向阿标看齐,要多发动你们的死脑筋想一想,不要天天只想等着我的答案,这样永远都没有长进。”
阿标嗯哼了一声,稍稍挺直了腰板。
“你们这些个死脑筋,多向咱一手教出来的标儿学习,听懂了吗?!”
首席助教老朱,扫了眼这些儿孙们,大声喝道。
天子储君都是微微脸红,一个个点头。
朱标:爹,我学习好跟你有什么关系?
“嗯。”
言罢,季伯鹰心念转动。
老朱等人的身影,都是从这玉阶上消失。
最后扫了眼这一片狼藉的奉天门,季伯鹰和宣德帝的身影消失。
于此时,乾清宫西暖阁,朱祁钰一脸虚浮的躺在龙榻上,兴安大太监带着一群小宦官簇拥在龙榻之畔。
“你真的会治病?”
兴安太监看着跟前这瘦猴一般的小宦官。
“嘿嘿,回兴安公公,小人入宫之前,跟隔壁老王头学了几招。”
“哦…”
兴安点了点头。
反正都这个地步了,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总不能看着景泰帝就这样断气。
但为了保险起见,兴安还是多问了一句。
“这个老王头,是个郎中?”
小宦官摸了摸脑袋,有点尴尬。
“回兴安公公的话,老王头是个骟匠,俺就是他骟的~”
此话一出,兴安太监愣了。
而床榻之上,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