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安九龄眼尖最先发现他,当即扯着自家师父的衣袖唤道:“师父师父,师叔来了!”
张修缘拱拱手,笑问道:“师兄,我这不算来迟吧?”
“哈哈哈,不算不算!”
童永周闻言开怀大笑,给他打了个眼色说道:“两位军爷催促的紧,我就不请你进屋喝茶了。”
“何必见外?”
张修缘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随即从袖中掏出那本摘录版《针演道法》塞到他手中,见其神色不解,笑道:“一本医书罢了,师兄赴京途中若有闲暇,可以翻阅看看,也能解解闷。”
“……”
童永周见师弟前几日所说的临行礼是本医书,面色也是一缓。
若是别的东西,他说不定还会推辞推辞,但是本医书,便也没推辞的必要了。
“这赠礼,我这当师兄的厚颜收下了!”
他将医书揣入怀中,转而对着一旁的的安九龄说道:“为师不在家,你经营此间若是遇到有什么拿不准的病情,定要寻你师叔商议,万事以你师叔的话为主,知道吗?”
“弟子知道。”
安九龄点点头,正色应道:“人命关天的道理弟子还是懂的。”
“那就行…”
童永周点点头,随后又与张修缘聊了会,话里话外都是对自己那弟子的放心不下与不舍。
两位身着锦衣的风雨卫见他们聊了许久,也有些不耐,其中一人眉头紧锁的催促道:“童大夫,若是无事的话,咱们也该启程了。城中还有另外两位大夫也要随行,省得他们久等。”
“这就走。”
童永周点头回应,随即看了看安九龄与张修缘一眼,拱手感叹道:“我也该走了,日后通书信再聊吧。”
“师兄珍重。”
张修缘同样拱手,打趣道:“莫愁前路无知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