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算得上是刚入品阶的芝麻官…
其人性格刚直、为官清廉,查案办案也是一把好手,在民间素有贤名。
前些日子,他家中独子在外游玩回来后,不知为何回来就生了病,得了癔症。
他四处求医无果,不仅药石难医,听信土方子请人做法除污也不管用…
恰逢听闻童家医馆的童大夫手疾被治好了,便去求医,结果童大夫看过之后也说此症可能是因为沾了不干净的东西所致,非药石能医。
就在他绝望之际,童大夫让安九龄领路,让他带着独子去太虚观试试。
于是便火急火燎的来了…
待行至半山腰时…
赵承辉眉头一挑,竟看到了另外一行人也在登山,目标似乎也是太虚观。
那行人中以一个白衣女子为首,其次则是一位左手包着布条的中年人,似是手上有伤,还有几人虽是人高马大,身形健壮,但身上都挑着担子,显然都是随从仆役之类的角色。
那白衣女子似是在观赏寒山小径的沿途风景,走的不急不缓,故而身后跟着的几人步伐也都不快。
寒山小径并不宽,前门一行人挑着担子将山路占了大半,后面一行人抬着病人过不去。
赵承辉本就心急儿子,见状眉头微蹙的上前,唤道:“赵某本不欲打扰诸位好汉沿途观景,但犬子病重着急上山求医,能否请诸位好汉让条道出来,让我们先行?”
“……”
金传昌见有人打扰圣女兴致,刚想回头叱骂对方瞎了狗眼,可话还没开口便被圣女摆摆手拦了下来。
陆昭昭回头瞥了眼身后的一行人,以及那被绑在座椅上的半大孩子,有些诧异的说道:“令郎身上似是沾了邪祟?”
赵承辉闻言一惊,紧忙拱手道:“恕在下眼拙,竟未看出姑娘也是大夫。”
“我不是大夫…”
陆昭昭摇摇头,颇为好奇的问道:“方才听闻你们是上山求医,所求